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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章 平坦小腹下方
 鲍主任笑逐颜开地点着白纸条,同时在小计算器上飞快地按着,好象面前一堆已经变成了黄的条子,白的大头,绿的美刀。

 我坐在老鲍对面的椅子上,望着他喜孜孜的表情,过了一会儿,他终于算完了,满意地出了一口气,说:“嗯…好啊…一共一万六千五,哈哈!小黄,”

 他看了我一眼“等急了吧?”我刚要客气一句,交费处的女孩子抱着钱箱走了进来:“啊哟!鲍主任,不好意思哦…让你久等了…”老鲍不耐烦地用右手在空中一劈:“哎!

 不要讲客气话!你那收了多少?”“哦…一共是一万四千五百五十块钱,对不对?”

 “什么!”老鲍的眼珠瞪得有鸡蛋那么大“数字不对!你算错了,再算一遍!明明是一万六千五,怎么少了两千?”

 “少两千?”女孩停了停,脸上浮出一丝冷笑“还有药费咧…”“药费?”老鲍一怔,显然他忘了在谈判的时候堵上这个漏“那那…那也不能收那么多呀!

 五十几个病人收了人家两千的药费,这太说不过去了吧?”他两手手心朝上往外一摊,眼睛期待地看着我,我暗自核算了一下,少算两千块钱就损失了我的二百,岂能善罢甘休?

 “就是呀,一个病人光药费就要花四十块,这个药价定得不合理,”我凑上去帮腔。

 “就是呀!药价不合理!”老鲍有了我撑,愈发得意地摇晃起脑袋。“我们医院的药价是物价局定的,又不是我们想怎么样都行,”女孩冷冷地看我一眼“再说,你们医院的药价也是物价局定的哦?”“这,这…这,”老鲍一时语,和我对望了一眼,无可奈何地坐回到椅子上“好吧好吧,”他摆摆手“按你们的算吧…”天色已经发暗,初秋的上海,明显地感觉到白天变短了。

 揣着一千四百五十五块,我蹬着自行车慢地骑回了家,快到家的时候路过“顶顶鲜”超市,我下了车走进去想买一桶农夫山泉。

 正提着水排队钱的时候,有人拍了拍我的肩,我回头一看,孙东正冲我“嘿嘿”直乐,油光光的头发梳到脑后,扎成一把辫子。“要死呀,你男扮女装啊…走出去吓得死人哪!”

 “拆那!”孙东不屑地瞪我一眼“你当你有多少好看?头上半光不光,活像发了芽的洋山芋。”我鼓了鼓眼睛,想不出话回击他,眼珠一转,见他两手提着的购物篮,里面尽是些面包果浆和罐头之类,刚要发问,被他的眼神制止了。

 付了钱走出超市大门,孙东面带得地把我拉到一旁,低声说:“想玩玩吗?下个礼拜五夜里来,替你介绍几位新朋友…今朝不行啦,人太多了不大好,下趟,包你见识新花样。”家里照旧冷清清的。

 以前徐晶在的时候,她比我下班早回到家,每天我推开家门,面都是“叮叮当当”的厨房家伙响,混合着扑鼻的油烟味。现在,我独自坐在饭桌旁,嚼着楼下小吃店买来的包子,喝着粉“沟兑”的人工牛,嘴里直淡出个鸟来。

 “呤呤呤…”老妈打来电话,让我去吃晚饭,我望了望桌零的包子皮,推说吃过了,老妈悻悻地放了电话,刚搁了电话听筒,关先生的电话又来了,催促我赶快把最近一期的译文交给他,我答应了他今晚就给。

 收拾了一下桌子,我找出两片存得的软盘带在身上,下楼给关先生送去。关先生见了我直说“瘦了”我笑笑,接过他递来的前一期报酬,离开了。

 姜教授见了我很陌生,完全不记得我曾是他的学生,他腹狐疑地看着姜把我进她的房间,一语不发地关上书房的门。

 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头发剃得这么短?”姜让我坐在小书桌旁边的藤椅上,她身上穿着居家的睡裙,慵懒地斜坐在头,一只手轻轻拍打上襁褓中的婴儿,她比我最末一次见她时胖了些,下巴的有点下垂。

 可是气很好,脸膛红彤彤的泛出油光。“刚回来,今天来看看你和小孩,”我凑过去,弯看着睡中的孩子“你上次电话里说是女儿?”

 “唔…是小姑娘,”姜头也不抬,继续隔着小毯子抚婴孩,脸上出无限足,半晌,她抬起亮亮的眼睛问“喜欢吗?”

 “喜欢,我的女儿。当然喜欢,”我笑了,轻轻地从上抱起孩子“真像你,尤其是鼻子,”我端详了一会儿说,亲了亲小月湖光洁的前额。“呵呵…”姜快活地大笑起来“讲!她是大蒜鼻子,像你,哈哈!”

 孩子被醒了,咧开嘴巴“哇哇”大哭,姜从我怀里接过去,揽在臂弯里摇晃,一面哼哼着哄她,我环顾四周堆得密不透风的家俱:“你的东西都搬回来啦?”

 “呣,东西先回来,省得以后烦,”姜小心地把哄睡了的孩子放回上,盖好小巾毯。

 然后关掉房间里的大灯,扭亮了写字桌上的台灯,自己找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,眼睛在桔红色的灯影里幽幽地看着我。“缺钱吗?我身上正好有点,刚才…”我翘起大拇指朝身后一比划“我知道你没告诉你家里人,所以没有给孩子带啥来…”

 “不要不要,”姜急急地打断我“钞票有的,本来我就打算自己带大孩子,早就考虑过的,以后…以后真有事情,我再找你要吧…”我停住掏钱的手,有些尴尬。“你瘦了,头发短更显得脸长,”姜饶有兴味地盯着我那些一寸长的头发。

 “哦…我想以后改成小平头,”我搔搔后脑“记得以前华国锋还有邓小平上台的时候,都是小平头,去年的董建华不也是?看来我也是前途无量啊!”临走的时候,姜送我到她家小楼下面,在路灯的暗影里,我从袋里掏出关先生给的那迭钱,分出一半硬到姜手里,她默默地收了攥在手心里,没再拒绝,轻声关照我以后来看望孩子最好趁星期五来,那时候她爸爸不在家,她弟弟已经去了美国,怕是有一两年回不来。

 尚玉很惊讶我深夜到访,她弯从门后的鞋柜取出一双男式拖鞋让我换上,拖鞋的绒布底有点温热,看来那人还没走远,大概现在刚迈过嘉园小区的铁栅门,我走出浴室,用白浴巾擦干漉漉的头发和身上的水珠。

 尚玉熄了里外房间的灯,只留卧室里梳妆台上一盏小小的,在双人的对角寂寞地亮着,白色的单,出尚玉起落有致的曲线,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披开散落在枕头上,像黑孔雀的羽屏绽放。

 我俯身掀开单,人的躯体展现在眼前,衬托出纤细的蜂,平坦的小腹下方,一撮黑亮亮的整整齐齐地向下低伏,两条修长的大腿紧拢,夹成一道神秘的狭谷。炒菜的锅还没凉,正好趁热再火一回。

 我伏上她的身子,尚玉顺从地张开两腿,双脚踏住褥抬高股,她息着,随着我的不住向上抬起腹部,预热良好的道绵软滑,前一场情后的存留滋润了我的进出,忽然,尚玉尖叫了几声。  m.iCy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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