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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势用小指一勾
 虽然已是十二月,上海这几天天气暖和,他只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酒店的浴袍而已。室内大上,徐娇还保持着刚入睡时的姿势,依然睡的香甜。妇人直接拉开阳台的拉门,来到外面,坐在阳台的藤椅上。

 听到动静,许思恒也转过身来,双手扶着栏杆,一条褪伸直,一腿弯曲,脚蹬着下层栏杆,身子斜靠,静静地望着岳母。两个人并不,总共才见过两次面。徐娇两姐妹和母亲的关系并不太好。

 尤其姐姐徐倩,对母亲充了怨恨。结婚以后,徐娇和母亲的来往才稍稍多了些,但也仅限于电话,这两年因为自己不在家中。

 正好岳母目前打工的城市离得不远,许思恒知道她曾经来家中小住过几次,他也乐见母女两个关系转好,正好可以纾解徐娇独自一人在家的寂寞。

 但是岳母会陪着子一块儿来接机,仍然让他觉得奇怪。“娇娇睡得好香呦,你回来,她就安心了。”岳母看起来却并不安心,好像正在掂量着什么事情。

 “嗯…她可能最近加班多,太累了,受了点伤。”“这个傻丫头,她说越是临到你要回来这些天,就越是难熬,同事请她代课,她不管多累,也不管多晚的课,都答应人家。

 说是要攒出几天假好好陪陪你。”这确是徐娇的做派,简单,不会绕弯子,许思恒心里既痛惜,也惭愧,却不知道怎样回答岳母,她又接着问:“娇娇说她是怎么受的伤吗?”

 “没,我以为是上健身课的时候。”看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,是今晚所有奇怪,不正常地方的原因,许思恒暗地里打起精神,双手握紧栏杆,直了板。

 “那你们…”妇人顿住,不自然地在藤椅中扭扭身子,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女婿,又迟疑道:“你们刚才…有没有…?”

 从语气,从眼神,从肢体语言,许思恒都确定岳母问的是夫敦伦之事,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她确实是问的这个,为避免唐突,回道:

 “娇娇可能是最近太累了,像几天没睡觉一样,和我总共也没说上几句话,就睡着了。”听了男人委婉的回答,妇人靠到椅背上,一只手在双眉上,待了好一会儿,才说:

 “可不是有好几天没有睡觉了,今天早上都不敢来接你,是我硬拉着来的。”这才向许思恒讲述了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原来,徐娇是被小氓给侮辱了。

 那天晚上,她下课回来,因为家门前修路,在大路口就下了出租车,由于那条路挖的沟壑纵横,路灯也坏掉了,外面根本没有行人。

 那个氓可能从徐娇从健身中心离开时就开始跟着了,乘机就在那里做恶,不过,土石飞扬也救了徐娇,那家伙扑倒了徐娇,挣扎中她的右手抓到了一块儿石头。

 于是她胳膊不动,两条腿猛烈地踢踹,那个氓松了着她右臂的手,试图控制住徐娇的双腿,趁着这个间隙,悲愤的徐娇挥起石头,砸向那家伙的脑袋。

 那人感觉不对,手臂一挡,石头砸到了坏蛋的左肩。愤之中力道着实不小,那坏蛋受伤不轻,落荒而逃…后来,徐娇跌跌撞撞回到家里,在莲蓬头下一遍遍的洗,洗过了,就傻呆呆地坐在淋浴间的地砖上。凌晨,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。

 好在两个城市离得不远,两个多小时妈妈就到了,到的时候,徐娇仍然坐在淋浴间的地砖上,身子冰凉,莲蓬头出来的水也冰凉。

 早上,两个人一起去报了案,后来的几天,徐娇都是浑浑噩噩的,让吃就吃,让睡就睡,吃,就是坐那,老半天才动一下,睡,也是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,一直到昨天,才有一点活泛过来,正吃晚饭的时候。

 突然就站起来说要找明天接机穿的衣服,到今天早上,又说什么都不想来了,是妈妈劝了老半天才来的…听着岳母的述说,许思恒的脸色苍白,嘴紧紧地绷在了一起,牙齿直似要咬碎了一般。

 一言不发。叙述中岳母身子前倾,眼前正对着许思恒扶在栏杆上的左手,此时那手紧紧地攥着栏杆。

 由于太过用力,一点血都没有,指骨嶙峋狰狞,好似在微微颤动,也好似在痉挛…妇人原本心疼女儿,甚至有埋怨女婿的意思,现在看到男人如此真情,心中也是心疼不已。

 为这一对刚刚团聚的苦命鸳鸯难过,就恨不能自己可以替他们承受这些痛苦,她用双手扶在男人的左手上面,摩挲着。

 试图让男人放松下来,一边劝道:“接待报案的刘警官后来和我说,当天就抓到那个人了,也是个笨贼,让咱们娇娇砸的重的,自己去了医院,急诊的大夫看那伤势可疑,就报了警。”

 轻轻地把男人僵硬的手指扳开,好像鼓励似的拍拍手背,接着说:“还有一位女警官,小王,陪着娇娇做的体检,除了一点皮外伤,其他都没事,本来我女儿也没让那该死的混蛋占到什么便宜。

 小王警官经验很丰富的,还说,即使这种情况,女孩子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,说让咱们家人多理解,还有多留心注意。”抬头看一眼男人,手还覆在男人的手上,又说:“小许,你虽然离开这么长时间才回来,你也…辛苦一点。

 照顾一下咱娇娇的特殊情况,我刚才进屋,看娇娇躺在那儿,睡的那么好,我这…,我…,你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
 许思恒全身的肌都绷紧,好像要找人拳击似的,脑袋里空空,岳母的话如同铁球,在他脑袋里哐哐当当,滚来滚去。根本没注意到此时自己下面的小头也是紧紧绷绷,怒发冲冠。

 妇人说了好长的一段话,最艰难的,最不好说出口的终于都说了出来,身体一松,靠回到藤椅的扶手上,这样一来,眼前正对着男人的部。

 突兀的,张牙舞爪状的睡,显示出了男人的愤怒,可这种愤怒却注定是无从发的。妇人抬头看着男人气愤得扭曲的脸。

 看到的却都是可怜。鬼使神差地,妇人伸出手,一下子握住了男人的小头,握上去后,自己也吓了一跳,停顿一下,干脆拉开睡,真正握住了男人。

 许思恒当真是过了一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,可是,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是一回事,如何做出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
 许思恒就属于不知道怎么反应的,呆呆地站在那里,从始至终都没敢低头看一眼,女人的手法娴熟,最初的不自然过后,双手在茎身逡巡两圈,已经明了手中之物的感点。

 但她并不是集中全部火力,就攻击这一点,如同快餐店,只希望顾客快快吃走人,而是如同一位善解人意的主妇,既要确保客人多吃餐桌上的主菜,同时也要尽量让其品尝到其它的美味佳肴。具体到许思恒,就是既有快稳定持续的堆积,又不断有触电般跳跃的强烈刺

 一人低头,专心致志地拨,一人抬头,目光茫然,大脑全无意识,只有小头在清冷的夜下,剑拔弩张。没人说话,或发出任何声音,可能也就五分钟,也可能十分钟,终于到了最后时刻。

 当然量不会少,妇人用手接着那些粘稠之物,末了一手捧着,一手沿着茎身从后到前扫过,并用食指把马眼上最后一滴也刮掉,就势用小指一勾,提上了男人的睡,一边起身。  m.Icy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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