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这才吁了口气
这里山高皇帝远,公粮都

不上去,只能任其自生自灭,张太辉看了看儿子,又看了看裹在炕上的槐花,最后一跺脚说道:“好,抱回来就抱回来了,大不了给你再添一房媳妇,老子豁出去了。”
第二天早上,张太辉一改昨

的

面愁容,变得精神焕发起来,他

有成竹

颠

颠的走进了李大虎家的门,看到躺在炕上养伤的李大虎,张太辉当头就说:“大虎兄弟,槐花回不来了,我决定让大军娶了她,你说吧,想要多少钱?”
张太辉的话在李大虎的意料之中,李大虎昨天晚上抱着大白梨盘算了一夜,早已想好了心里价位,非把张太辉要的倾家

产不可。
要嘛拿钱,要嘛把槐花送回来,李大虎说:“太辉哥,我也不讹你,大军抢走了槐花,还把我打伤了,秀林需要再娶新媳妇,我要养伤,这医药费加上误工费,最少这个数。”
李大虎立刻伸出三

手指头在张太辉的眼前晃了晃,那意思,少三百块免谈,那个年代,300块可是五个壮劳力一年的工分,李大虎的意思,是让张太辉知难而退。
拿不出钱,不愁你不把槐花送回来。没想到张太辉眼皮都没有眨一下,反而嘿嘿一笑抓住了李大虎的手,说:“你要的少了,我出两

条子,价值最少2000块,从此以后张李两家的恩怨一笔勾销,槐花是娶是嫁,跟李家再无瓜葛…”
张太辉把手伸进了


里,掏出一个手绢,那手绢里鼓鼓囊囊的,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,他把手绢放在八仙桌子上,慢慢解开,整个屋子立刻打了一道厉闪,是两

黄澄澄的金条,闪闪发亮耀人的眼目。
这两

金条的价值至少在两千块以上,几乎是李大虎全家20年的工分,李大虎和大白梨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下子瞪大了眼,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娘的,这是金子啊…几辈子没见过这东西了。早听说张青堂死的时候,为儿子张太辉留下了一座金山,从前李大虎还不相信,今天见到了货真价实的金条,他立刻就傻了。
看来李家有宝藏的事情是真的。大白梨一下就把金子抱在了怀里,跟李大虎一起激动地泪


面,就这样,张太辉花了两

条子,买回了槐花的自由,从此以后,槐花成为了张大军的第二个老婆。
当天晚上张大军就跟槐花圆了房…这一年的春天来的比较早,还没到清明漫山遍野的花儿就开了,白皑皑的像雪,红彤彤的像火,黄澄澄的像金,空气中鼓动着花香的味道。
猫儿也比往年的发情期来的更早,叫声凄厉哀婉,响彻夜空。外面夜深人静,月朗星稀,草尖尖上挂

了

珠,月光透过小窗洒了进来,溶溶


地装了一屋子。
张大军辗转反侧浑身燥热,怎么也睡不着,一个月的时间,槐花身上的伤已经彻底养好,被李秀林打肿的

股彻底还了原,变得粉白柔

。
下身的茸

也再一次长出,郁郁葱葱就像茂盛肥美的草地。大军抱着槐花柔软香

的身子,槐花躺在男人广阔无垠的怀里,两个人猫儿一样慵懒。
他们再一次陷进了浓情

意里,男人裹着女人,女人拥着男人,他们在土炕上翻滚…张大军的动作很轻柔,吻遍了槐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,女人躺在炕上尽情地享受,屋子里不是传来要命的呻

声。
一曲终毕,一男一女开始

气,槐花说:“大军哥,现在咱俩终于在一块了,就跟做梦一样,俺都不相信这是真的。”张大军说:“真的,比珍珠还真,我怀里是实实在在的你,你怀里是实实在在的我。”
“大军哥,你会不会稀罕俺一辈子?”大军说:“会,我不但稀罕你,也稀罕我们的孩子,还有玉环,一辈子,加上下辈子,再加上下下辈子。”“大军哥…你真好。”槐花把脑袋靠在了丈夫的肩膀上,浑身就鼓

起来。
她的心里非常的踏实,天塌下来也不怕,因为有个男人会为她把天扛起来,张大军说:“槐花,以后别叫我大军哥了。”“那俺叫你啥?”
“就叫我大军,这样显得亲切。”槐花红着脸说:“好。”“叫一句我听听。”“大…军。”“别大

气,连起来叫。”“大军,大军,大军…”槐花一连叫了好几声,一边叫一边往张大军的身上贴。
张大军闭着眼,听得很舒服:“槐花,放心,我会一辈子对你好,我要给你和玉环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,我要为你,为玉环,为咱们的孩子修一条路,一直修出大山去,灯大路修通,我就带你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,外面的世界很精彩。”
“修好了路,然后呢?”槐花缩在大军的怀里问。“然后我就开工厂,做老板,让你和玉环穿金戴银,喝酒捞

,过上富足的生活,你们的幸福,就是我张大军的幸福。”槐花含着泪说:“俺等着,等着这一天,俺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。”
磨盘村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,但磨盘村又是一个世外桃源,这里虽然偏僻,却山肥水美,村民们

出而做

落而息,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,他们白天扛着锄头在地里忙活,晚上抱着老婆在炕上忙活,

子一拉,被窝一钻。
除了干那个事儿,确实没有别的娱乐。大军抱着槐花的身子一个劲的晃

:“槐花,咱们来一次嘛,来一次嘛,就一次,行不行?”
槐花紧紧护着身体说:“不行啊大军,娘

代过,女人怀孩子的时候是不能

得,怕动了胎气,你再忍忍,要不,明天让玉环过来陪你吧。”
张大军孩子一样开始撒娇:“玉环说咱俩新婚,让我多陪陪你,我轻点不就行了。求求你了,来一次嘛。”
看着大军少脸没皮的样子,槐花扑哧笑了,暗夜里,笑声只有她和张大军才能听见:“你呀,简直是个馋猫,怎么喂也喂不

,轻一点哈…”***
张大军就这毛病,女人一沾就来劲,怎么也控制不住。过了一会儿,月光下传来压抑而短促的呼吸声…还有炕板咯吱咯吱的惨叫声。
两个人在里面忙活,可吓坏了大军娘张何氏,张何氏一直在注意着儿子跟儿媳妇炕上的动静,她趴在窗户

下几乎一夜没睡。原因有二。第一,槐花刚刚怀上张大军的孩子,两口子这么一鼓捣,动了胎气孩子怕保不住。
第二,一个玉环已经搞得张大军面黄肌瘦摇摇

坠,再加上一个槐花,她害怕儿子早晚被这两个女人

得

疲力竭,

尽人亡。大军娘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开了:“儿啊…悠着点吧。
小心身子骨,小心咱们张家的

苗,别

坏了俺孙子…”大军娘嚎叫一声祷告一次:阿弥陀佛,祖宗保佑,孙子可千万别有事,传种接待就靠他了。老太太在外面这么一嚷嚷,张大军立刻没有了兴趣,下身的话儿也变得疲软了,一下从槐花的身上翻了下来。
槐花赶紧缩进了被窝,脸蛋红红的,两个人谁也不敢动了。大军娘听了一会儿,发现屋里没动静了,这才吁了口气,仿佛完成了一件伟大的历史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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