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8章 可掂了掂暖壶
李大壮听到三巧话里有话,就很不乐意,三巧在村里跟李秀林偷情已经不是啥秘密了。大憨的那个地方不行,地球人都知道。
既然三巧把饭送来了,大壮不吃又不好意思,只好拿起一张饼,一边吃一边看文件。三巧说:“大壮哥,你喝水不?”大壮摇摇头:“不喝。”
“那你累不?俺给你捶捶背吧。”女人一边说,一边举起粉

的拳头,在大壮的肩膀上敲打,李大壮吓得噌就跳了起来,一下把饼放下了,傻子都看的明白,这娘们要干啥,就是意图不轨,企图占便宜。
大壮皱起眉头,一本正经说:“大憨家的,你干啥?”三巧说:“没干啥,就是想帮着大壮哥捶背啊?”大壮说:“你还是回去吧,我不用人捶背,男女授受不亲,别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。”
三巧一点也不害羞,这女人的脸皮不知道有多厚,还是娇滴滴说:“人家心疼大壮哥嘛,你身边没个女人疼,多不方便?大壮哥,你晚上…憋得慌不?不如俺来帮你暖被窝吧?”
***我晕,大壮再也受不了了,浑身起了一层

皮疙瘩,立刻义正言辞起来:“三巧,既然你喊我一声哥,我就把你当妹子,请你自重一点。
我李大壮不是那种簪花惹草的人,你这样做对得起大憨吗?女人,要顾忌自己的名分。”李大壮的教训让三巧的脸蛋一红,心里愤愤不平起来,你李大壮有啥了不起的?我就不信你是铁石心肠,装啥?老娘只要一

衣服,你照样有反应。
三巧默不作声,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衣服扣子,轻轻一拉,那件短衫应声而落,女人雪白的脖子和鼓大的润圆就果

出来,两只大圆香晃晃悠悠好像一对

猪从猪圈的墙头上探出脑袋。
三巧说:“大壮哥,你没女人了,俺男人也不行,实在憋的难受,咱俩都需要,你就别装了,那事儿那么美。
难道你不知道?现在你啥也别想,就把俺当翠花嫂,咱俩亲热一下吧,谁也不吃亏。”女人一下子抱住了大壮的肩膀,两只圆香只往大壮的润圆上贴,李大壮的脸腾地红到了耳

。
老实说李大壮确实难受,憋燥地不行,翠花死了以后,他一年没碰过女人,男人的那个地方都生锈了,可他不是一般人,非常顾忌自己的名声,把名声看的比生命还重要,一下把三巧推开了,直接推到了门外,提起她的衣服也扔出了门外。
然后咣当关住了房门。三巧在门外傻愣愣站了半天,想不到李大壮会油盐不进。这个木头疙瘩,不会是生理有毛病吧?三巧的心里就生出一股怨恨。
总的来说,三巧在李大壮哪儿没办成事,鸡蛋油饼白送了。三巧就穿上衣服,在大街上溜达,她懒得回家,进门就怕遇到大憨。
说起来大憨这孩子也不错,做人老老实实,就是人有点憨傻,本来大憨那个地方很坚

,每夜都会把女人

得

罢不能,可是自从三巧跟李秀林偷情以后,大憨看到三巧的样子就恶心,怎么也不起了。
每天夜里,三巧都把大憨抱在怀里,摸他的润圆摸他的肚子,两只手在大憨的肚子上来回的摩挲,还在他哪个地方拨

。
可是拨

过来,再拨

过去,大憨那个地方就是不起,跟得了瘟疫的

子一样,蔫不拉几的。再一个,大憨有点丑,小眼睛大鼻子,尖下巴上长着一撮山羊胡子,才20多岁的人跟个山羊一样。
皮肤也很

糙,有时候三巧怀疑,大憨真是他娘熬不住,跟村里的某头山羊暧昧,生出来的。
跟李秀林在一起就不一样了,李秀林的手腕很高明,动作也到位,

拨,亲吻,上下启动,做那事儿的时候一丝不苟,每天都把三巧

得云山雾罩,三巧可喜欢李秀林了。
可是李秀林却死了,李秀林的死在三巧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遗憾,她再也遇不到像秀林那样温柔体贴的男人了。
三巧了好想跑到李秀林的坟上大哭一场,哀悼自己失去的那段感情。三巧走在大街上,觉得自己非常的孤独,正走呢,前面来一个人,晃晃悠悠的,手里提着酒瓶子,三巧一看认识,是长海。长海这段时间也很不开心,因为他跟香菱的亲事泡汤了,香菱从答应嫁给他,到跟他提出分手一共还不到三天的时间。
长海喜欢香菱,很久以前就喜欢了,但是他知道香菱这丫头喜欢的是张大军。因为这件事,长海就觉得大军是在玩他,心里很不服气,他万念俱灰,所以借酒浇愁,从代销点出来的时候喝的醉醺醺的,一步一晃

。因为看不清路,一脑袋撞在了三巧的身上,不是很疼,脑袋正好顶在女人的mimi上,还很舒服呢。
三巧骂了声:“狗

的长海你干啥?走路不长眼啊?”长海醉醺醺说:“三巧,你个

…

娘们,我喝多了,我不长眼,你也不长眼?是你撞我。”
其实是三巧故意撞向长海的,三巧看到长海的第一眼,心里就一阵欣喜。心说好了,遇到知音了,她知道长海因为不能跟香菱成亲的事儿烦恼,借酒浇愁,她就想趁火打劫。
反正饥不择食了,眼前有个喝醉的童男子,不睡白不睡。三巧说:“长海,你咋喝这么多酒?”长海说:“管你

事?我…难受。”“哪儿难受?用不用嫂子送你回家?”长海说:“不用,滚你个蛋!回家抱着大憨…

…

去吧,别碰俺。”
“你个王八羔子,嫂子心疼你,你骂俺?真不是东西。”长海说:“你才不是…东西,你跟野男人睡觉,全村人都知道。”三巧一听不乐意了,润圆一

:“你放

!俺跟谁睡了,跟谁睡了!你说啊…你说啊?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三巧一边说一边用润圆往长海的身上顶,差点把长海撞个趔趄。
长海觉得软绵绵的,女人的润圆跟弹簧一样,就提着酒瓶子,在三巧的润圆上摸了摸:“你再撞俺,俺就给扎…扎漏水。”三巧扑哧笑了,说:“扎啊…俺看你怎么扎?”
三巧这么一闹,长海的酒醒了大半:“哎呀,嫂子,我跟你开玩笑呢,我怎么会扎你呢?打死俺也不敢。”三巧说:“谅你也不敢。”
长海说:“我喝醉了,嫂子,你能不能送我…回家,我看不清路。”长海一边说,一边把手搭在了三巧的肩膀上,三巧咕嘟一声:“谁让你喝那么多马

?”
别管怎么说,三巧是一定要把长海送回家的,出于邻居的关系也好,嫂子对小叔子的关心也好,不能让他在大街上过夜,只好把他送回了家。
长海的家距离并不远,就在大街的西北角。这座房子原本是他哥哥江海跟嫂子

娥住的。江海跟

娥得热病死了以后,江海就住在了这里,

娥的两个孩子跟长海娘住一块,所以屋子里没别人,就江海一个人住。打开街门,三巧扛着长海的一条胳膊,直接把他送进了屋子里。
长海像猪一样扑倒在炕上。“哎呀,渴,好渴,三巧嫂,水,俺要喝水。”长海断断续续说道。酒喝多的人往往都会口渴,三巧只好打开暖壶给他倒水,可是掂了掂暖壶,里面是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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